补营养

吸收需要维生素D

维生素D

人体晒太阳后,皮肤可以合成

饮食中也含有丰富的维生素D,可以在日常的饮食中进行摄取,比较常见的是瘦肉、奶制品以及新鲜的水果和蔬菜,含有维生素D非常丰富的是海产品,比如深海鱼类、鸡蛋、肝脏等食物,都可以补充维生素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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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体 subject 与 实体 substance

康德 Kant

主体 subject 先验统觉,Windows窗口、显示器、显示驱动,空的框架,内容从里面经过

实体 substance 物自体 thing-in-itself ,主体感受的到信息的源头,但不能看到物自体本身

主体和实体是分离的,主题无法更改实体

对象化/客体化 先验主体性把 实体/物自体/原初数据 对象化成现象世界显现出来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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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种时间性

庸人的时间观

线性的,过去、现在、未来,以现在为基准点,现在之前的就是过去,现在之后的就是未来。这个时间观实际上是空间性的,像是一种“四维空间”中的第四维,不同时空的三维空间叠加到了一起就变成了一种“四维空间”,而时间就是“第四维”;时间是第四维这种说法有个很明显的问题,就是一、二维中也存在时间,而一、二维叠加上时间并不能够“升维”;但是这个时间性的“四维空间”是单向的,只能朝着一个方向移动,如果移动到了尽头,那他的“寿命”就结束了。也可以看作一种针桶式的空间,当下就是那个针桶的塞子,不断地向前推进,直到尽头,也就是“寿命”的结束。

这种时间观,首先预设了一个空间化的场域,一种“四维空间”,或者说是一种针桶式的空间,把时间空间化了,实际上时间和空间是不一样的。还有就是预设了一种单向性的推力,往一个方向推动,这个推力一般是生命,把主体性往一个方向推,推向死亡。推力后面也是死亡,双重逼迫。这一整个过程就是一个私人的生命史,而整个世界的历史就是无数的私人历史拼接到一块。整个宇宙也是如此,例如有热力学定律,商不断增加,有个热力学时间在推着,宇宙最终会“热寂”,这种拟人化的物理学思维。

康德的时间观

康德有三处提到时间观。一是先验感性论,先验直观形式有两种————时间和空间。二是先验统觉(A版),主体性。三是在先验想象力里,把未符号化的、离散的内容拼合为整体。最聪明的康德应该是 把先验直观形式和先验想象力结合为 主体的时间意识,就是先验统觉的时间,时间是同一性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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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问题

存在者存在,不存在者不存在。 There is something but not nothing

唯物主义

庸人无法坚持后半句,他们认为不存在者仍然存在,只是不干涉存在者而已。有一个空虚的场域,能够包容万物。

形而上学基本问题:究竟为什么存在者存在,“无”却存在,无(本身)却不存在

the 无 拒绝给出自身,无法存在,只能以“无”这个概念存在,无本身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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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他者不存在

齐泽克

英文原文: https://www.lacan.com/zizekother.htm

为什么弗洛伊德要在《图腾与禁忌》中,用“原父”的神秘叙事补充了俄狄浦斯神话呢?这第二个神话要告诉我们的是:俄狄浦斯情结不是主体必须解决掉父亲,那个作为第三者介入,阻止主体与乱伦客体直接接触的父亲(这种解读维持了一种幻想,即对父亲的抹杀会让我们直接抵达那个乱伦客体);恰恰是杀掉父亲这个行为,也就是对俄狄浦斯情结的实现,导致了象征律令(死亡的父亲以他的名字*回归了)。今天人们口诛笔伐的“俄狄浦斯情节衰退”(也就是象征父系权威的衰退),精确地描述了父亲形象回归的逻辑:原父从极权主义政治领袖那里回到了父权式的爱欲欺凌者(paternal sexual harasser)。这是为什么呢?当这个“抚慰性质的”象征权威遭到悬置,避免令人疲惫的欲望死结(欲望内在的不可能性inherent impossibility)的唯一方法,就是去定位那个使得欲望无法进入一个,代表了原乐的,暴虐形象(despotic figure)的原因。这个原因就是:我们不能享乐,因为大写的他把所有的快感都收集起来了……

在“俄狄浦斯情结”中,恋母弑父是所有普通(男性)主体的无意识欲望,因为父亲形象禁止了主体进入母亲客体、干扰了我们与母体的共生。但是,事实上真正做到了恋母弑父的俄狄浦斯,他自己却是一个例外。相反地,在《图腾与禁忌》中,弗洛伊德强调了一遍又一遍,弑父并不是我们的无意识愿望,而是一个“必须已经发生”的史前事实。它开启了(人类)从动物进入文化的通道。简而言之,这个创伤性事件不是什么我们梦到的东西,而是从未真实发生,并因此,通过它的延迟,保持了文化的状态(因为完成与母亲的乱伦共生会消解掉定义了文化之丰富的象征距离/禁令)。进一步的,我们进入文化秩序的一瞬间,这个创伤性事件总是必须已经发生了。如果我们事实上杀死了父亲,为什么其结果不是我们渴望已久的乱伦母子共同体?在这个悖论中我们看到了《图腾与禁忌》的中心命题:禁令信息的传递者,阻止我们抵达乱伦客体的,不是活着的父亲,而是死了的父亲。他在死后,以他的名字的形式回归[1],也就是以象征法律/禁令的化身回归。这样一来《图腾与禁忌》中的母体构成了弑父的解构必然性:从直接、残酷的力量通往象征权威/禁令式法律的统治的道路,永远是基于一个(被否认的)原始犯罪行动。在那里,能看到这样一句辩证法“你只能通过背叛我来证明你爱我”:父亲只有通过被背叛和谋杀才提升为崇敬的法律之象征。这个问题意识因此得出,无知不是在主体那里,无知是在大他者那里:“父亲已经死了,但是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就是说,他不知道他亲爱的追随者已经(永远已经)背叛了他。另一方面,这意味着父亲“真的认为他是一个父亲”——他的权威来源于他个人,而不仅是那个他占据/填满的象征的空位所赋予他的。忠诚的追随者需要对作为领导者的父权形象隐瞒的恰恰是这个裂口,这个领导者个人特质的瞬时性与他所占据的那个象征位置之间是裂口,这个等效于父亲的人归根结底是无能的(性无能)、荒谬的也是裂口(李尔王,面对这种背叛和随之而来的性无能的暴露,被剥夺了象征性的头衔,沦为一个老的,愤怒的,无能的傻瓜)。基督本人要求犹大背叛他(或至少让他知道了他话语字里行间的愿望…)的这种异端邪说因此变得有理有据了:在对于那个伟大男人的背叛的必要性(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的名誉)之中,藏着权力的终极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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